油盐不进。
卫绾一：“说说你的情况。”
“我们公司资金链有点问题，这时候有一份合同来不知道该签还是不签。”
卫绾一没有直接说，而是看向姜绮蔓，“你认为呢？”
姜绮蔓挑眉，开始认真的算，不一会儿有了结果，“不签，事情会有转机，事缓则圆。
要是签了，那就无力回天。”
她并没有把话说的很清楚。
卫绾一扭头平静的看向顾氏，等着他下一个问题。
顾氏讶异，“你不说点什么？”
这下轮到卫绾一不理解，“她不都说完了吗？”
还说什么？
顾氏一肚子话到了嘴边难以吐出，“你……你觉得她说的准？”
卫绾一坦然承认，“是呀。”
顾氏算是明白了，“是不是不管我今天问什么，你都不打算回答，而是给你这个徒弟机会。”
卫绾一有点不明白顾氏这莫名其妙的敌意是从何而来。
“你对她这么大敌意干什么，她又没说错，就算她说错，我也在，不会让你吃亏。”
顾氏终于冷了脸，“我花钱不是给你徒弟练手的，今后我再也不会登门。”
话落，他黑着脸就往外走。
卫绾一记得叮嘱，“记得那份合同不要签。”
顾氏没给反应，也不知道记住没。
顾氏回到公司后盯着那份合同久久不曾动弹。
秘书上门，“怎么样顾总，这份合同要签吗？”
“卫绾一的徒弟说不让签，可我不信她。”
那么年轻，靠不住的。
秘书担忧，“那卫绾一当时不在吗？”
“在。”
秘书：“她没说什么吗？”
想起来这个顾氏就生气，“她徒弟说什么她都觉得对。”
真是靠不住。
秘书眼神闪烁，“那这合同我们就签吧，这是咱们公司最后的机会了，这合同不签咱们很快就得破产，支撑不了几天的。”
顾氏还在纠结，“你出去吧。”
秘书见劝说不成功，只能转身离开。
顾氏继续盯着那合同挣扎。
姜绮蔓不让顾氏签合同的消息不胫而走。
圈内人好笑。
“老顾也太好笑了，要是卫绾一这么说听听就算了，可他怎么连一个新人的话也听，这合同他真没签？”
“好像是。”
“呵，那么年轻的一个丫头片子，说话真有人听啊。”
“老顾也不是善茬，真要是因为听姜绮蔓的话导致公司破产，你可等着看吧。”
“卫绾一这么扶持自己徒弟，也就是想带出个人来，但是老顾要是完蛋，那个叫姜绮蔓的也得完蛋。
这都算是黑历史了，毕竟谁能算卦都算不明白。
不管以后她再怎么厉害，这黑历史是抹不掉了。”
外面这些风言风语姜绮蔓跟卫绾一都没有听到。
只是卫绾一很焦虑这次带姜绮蔓出来还没帮上她点什么。
本来想让她帮忙算卦救人的，这也算是救人，可他们一看姜绮蔓这么年轻，根本不想听。
卫绾一颓废的很，看着悠闲打游戏的姜绮蔓提议道，“不然我帮你恢复空青的身份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