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家小姐都不会药理，可是这位姜小姐会。
所以绾一小姐说姜小姐是很有天赋的人，他是信的。
更何况就他们家小姐那么高的眼光，没点本事她都看不上。
顾氏冷嗤一声，“她年纪这么小都没在圈子里混出个名声就敢给我看？
空青在她这个年纪早就名扬天下了。
你们家小姐怎么敢说她天赋比空青高。”
一定程度上空青算是他的恩人，在他心里没有人可以跟空青相提并论。
顾氏难听的话继续说，“就连你们小姐在空青面前都不值一提，你们小姐说姜小姐天赋比空青天赋还高，简直是扯淡。”
姜绮蔓就坐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，短短两分钟时间她又是被夸又是被骂的。
她撑着下巴坐着看他们。
顾氏忽然开始朝她开炮，“你自己说，你跟空青比如何？”
姜绮蔓眨巴眨巴眼睛，“我觉得我毫不逊色。”
她说的格外真诚。
就是这么真诚的话差点给顾氏气笑了，憋了好长时间才憋出来一句，“你厚颜无耻！”
姜绮蔓挑眉，“原来空青在你这里地位这么高。”
太欣慰了。
顾氏肯定，“那是自然！所以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敢谈空青！”
姜绮蔓表情乖巧，“去叫一下卫绾一。”
来的这么费劲，便秘吗。
管家安静的离开。
姜绮蔓看向顾氏，“您在这边稍作等待。”
顾氏冷哼一声，“早这样不就好了，害我白费口舌，我也不是诚心攻击你，只是你现在确实看着不那么靠谱。
你要是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成绩我就不信没人找你看。
追根究底还是能力不够，不管卫绾一怎么捧你，首先你得自身厉害不是？”
姜绮蔓笑着点点头，“您说的有道理。”
看她这么讲礼貌，顾氏也不愿意一直上纲上线。
他随便找了个位置落座等着卫绾一。
不一会儿卫绾一就来了。
姜绮蔓喝了口水，就知道她是故意不来的。
卫绾一脸色不是很好看，这男的真是不识好歹。
一口一个空青，空青不是在他脸上吗？
看来他也没那么喜欢空青，不然这人都在脸上了怎么认不出来还出声诋毁。
太不识好歹了。
看人来了，姜绮蔓乖巧起身，坐去刚刚坐的位置。
卫绾一看了一眼姜绮蔓，“这么长时间过去我还以为你已经看上了，没想到第一个人你都搞不定。”
姜绮蔓双眼无辜，“他不让我看我也没办法啊，人家是你的死忠粉。”
被点到的顾氏：？
不是。
她们之间的关系真是师徒？
谁家徒弟这么跟师傅说话？
卫绾一无语叹气，坐在位置上，等着顾氏上前。
等顾氏屁股坐稳后，卫绾一幽幽来了一句，“不就之后的将来，你会后悔自己没让姜绮蔓没给你看。”
要不是不能说出真相，要不是说出来没人信。
她肯定昭告天下姜绮蔓就是空青。
顾氏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耽误时间，后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。
顾氏干脆的道，“没事我不会后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