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石微微一愣：“什么，什么交易？”
卫昕面笑容深不可测：“本来我们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弄死在这里。像是湘帘那样，等你断了气，再想法子遮掩过去。不过现在……好像也不全是你的过错，我也不是不可以放你一马，不过……”
要听实话。
卫昕的话其实说白了是这个意思。
陆君桐皱眉，心微一沉吟立刻断然道：“不行，他害了湘帘，我绝不能这么放过他。”
她这语气凛然决然，好像果然是那么一回事儿。
其实却不然，不过是说出来吓唬王大石。
长安也是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，当下也跟着敲边鼓：“可他若说了实话，放他一马又如何——”
王大石没想到陆君桐那样心狠手辣，一时之间心惊胆战，连忙开口求饶道：“我也是，拿了别人的钱，我也是无心的，我保证说实话。”
陆君桐仍是摇头。
于是卫昕言道：“不然如此，我们押着他去衙门，让他自己去自首。”
虽然是过失杀人，不过真去自首了，也要受些苦。至少一顿板子是跑不了，说不得还要服刑。
但也仅仅是这样了。这样的情况断然是不可能杀人偿命的。
王大石一听这话，没有不肯的。在他看来，去衙门也在这里强多了。至少，衙门虽然找他问了几次话，却也没有动刑不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