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为他竟是如此用心。
陆君桐将东西收好。便开始琢磨该送点什么作为回礼。
来而不往,非礼也。人与我木瓜,我回之琼琚。这才是相处之道。
只是送个什么好?
想来想去,却是也没个合适的。
还没等陆君桐想明白,第二日皇帝将她召过去,而后也看见了卫昕。
卫昕看了她一眼,面有一点笑意,却也是并不明显。
而陆君桐也没敢一直看卫昕,只规规矩矩的行礼请安。
皇帝直接步入正题:“那日,哨子是谁给你的?”
陆君桐这才明白叫自己来,是为了什么缘故。
当下在几个跪着的小内侍里头看了一遍,也认出来了:“是他。”
卫昕和旁人前去,直接将小内侍拖去了一旁屏风后头。
大约是不愿意污了皇帝的眼睛,所以才会如此。
但是具体是做了什么,大家心里也都明白。
陆君桐低头不敢乱看,也不敢让自己凝神去听那惨叫。
皇帝是这个时候开的口:“太医说,太子伤口用了大蓟草,所以才止住血。你怎么知道,大蓟草能止血?”
陆君桐一听皇帝这样问,立刻明白,该来的,始终还是来了。
这样的事情,总归是不可能这么过去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