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坐在正在赶往小鸭子玩具厂车上的牛左，看到不远处的一幕，同样被深深震撼！
那两艘悬浮在半空中、巨大的空天母舰，映入他的瞳孔！
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！
等到牛左缓过神来。
他的情绪，变得十分激动！
“空天母舰，这是陈院士制造的空天母舰！”
“他真的造出来了！”
“还是两艘！”
牛左忍不住惊呼！
他双目紧紧盯着那两艘空天母舰，不愿移动半分！
拳头不断握紧！
因为太过兴奋，脸膛都有些涨红！
不仅是他！
秘书叶平，同样如此！
“要是荣将军看到这一幕，那该多好啊！”
这句话，叶平下意识的脱口而出。
等他反应过来，再想闭嘴，已经来不及。
果然，这话一出，牛左立刻陷入沉默！
连带着，车厢中的气氛，都开始变得奇怪！
叶平心中清楚。
虽然之前，荣浩波跟牛左，经常见面就斗嘴。
最甚者，还有相互对骂的时候。
但实际上。
牛左与荣浩波的感情，同样十分深刻！
就连聂堪这种，与之相比，都有不如！
在知晓荣浩波被白头鹰伏击牺牲之后，牛左不止一次的捶胸顿足！
这段时间，牛左经常性的失神。
整个人的状态，都变得低迷！
看起来苍老了很多。
没有了往日的风采。
此刻，提起这件事，无异于是在牛左好不容易缓和的伤口上撒盐！
“牛院长，不好意思，我……”
见牛左迟迟不语，叶平忍不住开口。
他想安慰牛左几句，以此慰藉牛左的心情。
不过，还不等叶平说完，牛左突然开口，将他的话打断：
“快！”
“加速！”
“去小鸭子玩具厂！”
“再晚可能就赶不上了！”
牛左的话语间，充满急切！
这一刻，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。
叶平虽然疑惑。
但对牛左的命令，他却不敢反驳。
立刻点头：
“好！”
说完后。
开始猛踩油门！
原本平稳行驶的汽车，瞬间开始加速！
如同是一柄箭矢！
飞速向前！
与此同时。
小鸭子玩具厂门口。
在无人注意之处。
与众人的反应不同，看到空天母舰的那一刻，齐良再也克制不住心中激荡的情绪，眼泪如同是决了堤的洪水，不禁汹涌而下！
“荣老！”
“我来了！”
“我来替您赴约了！”
齐良在心中呢喃。
在心中情绪的刺激下，这一刻，齐良根本就发不出声音。
从嗓子到胸腔，如同是被烈火在灼烧！
可尽管这样，对此齐良却无暇顾及。
他脑海中，尽是荣浩波在临登机之前，对他说的话！
现在，齐良总算明白，荣浩波所谓的赴约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！
哽咽着！
虽然泪水已经模糊了眼眶！
但齐良的目光，却没有从悬浮着的空天母舰上移开哪怕一瞬！
透过目中的水花！
那空天母舰也被蒙上了一层滤镜！
更加高大！
更加震撼人心！
同时！
也有种熟悉的感觉！
似乎是……
已经逝去的荣浩波，正在那舰头！
又似乎……
荣浩波就是这空天母舰本身！
齐良的思绪，近乎魔幻！
“荣老，您看到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