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，这有什么的。”
涵涵表现的倒是挺洒脱，一副无所谓的态度：“主要他给的太少了，按照正常流程，我得先跟你打好关系，再想办法让你给我介绍那个张博文，多麻烦啊？
还不如实话实说呢，你答应，我就能拿到钱，不答应我也没什么损失，是不是这么个道理？”
“通透。”
果然是老子英雄儿好汉，余立新这人有城府，他女儿在这方面也不差。
姜澍倒是挺欣赏这种性格，拿得起放得下，也知道什么叫及时止损和利益最大化，这种女生至少在感情问题上不会吃亏。
相比之下，沈歌谣就显得有些优柔寡断，但这未必是坏事儿，她这种女孩一旦遇见真心喜欢的人，在爱情中获得的幸福感也比涵涵这种类型要多得多。
不过说是这么说，姜澍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。
这爷俩儿能不能是故意演戏，搁这儿套路我呢？
“行了，菜点完了。”
姜澍正琢磨着，余立新也回到包房：“我这闺女哪儿都好，就是让我给惯坏了，又花钱有找关系的，费老大劲给她安排到黑大，结果她死活就是不去。”
“这不么，我寻思你跟你朋友都是大学生，想
着让你们帮着劝劝，让她明年老老实实给我上学去。”
姜澍心说你还挺会找理由，拿自己闺女当挡箭牌呢？
不过他面儿上还是笑呵呵的：“这么巧啊，张博文就在黑大。”
“呦，那正好。”
余立新更高兴了，顺着姜澍的话开始借坡下驴：“等哪天有机会，让你朋友领她去黑大转转，感受一下校园氛围啥的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虽说在座的三个人加起来十八个心眼子，不过这顿饭吃的还算顺利。
这家店的大黄鱼确实新鲜，菜品口味也不错，唯一不好的点就是比较偏，江北这地方离市区太远，否则姜澍还真想找机会带205的几个牲口来尝尝。
晚上七点，三人离开餐厅。
余立新借口有事儿回趟公司，实际上就是想给涵涵跟姜澍创造点独处的机会。
姜澍心知肚明，但也没着急离开，他对这姑娘印象还是挺不错的。
余立新刚走出去不远，姜澍看向身边的涵涵：“我回学校，你去哪儿啊，我打车顺便儿给你捎过去？”
涵涵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：“行啊，正好我跟朋友约好了要去酒吧。”
“哪个酒吧？”
“皇后，道里那个。”
涵涵歪着脑袋问姜澍：“诶，要不你跟我一起摇会儿去？我那几个朋友长得都不错，要是有相中的我还能给你介绍介绍呢？”
“不用不用，我有女朋友了。”
姜澍赶紧摆手，可能是上岁数的原因，他现在不太喜欢酒吧那种嘈杂的环境，再加上这几天喝了不少酒，现在听见酒吧俩字儿就有点儿想吐。
“那就别往前走了，打个车吧。”
也不等对方同意，姜澍扭头就往马路边走。
涵涵也没坚持，走向姜澍的同时，还低头在挎包里翻找着什么：“你有烟吗？”
“有啊，刚才在你爸办公室，他给我的。”
姜澍从兜里掏出烟盒，涵涵还挺心急，赶紧从里面抽出一支叼在嘴上，又用刚从包里翻出来的打火机点燃。
“呼……憋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