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痛。
“啪”多托雷用力拍一下程言屁股。
“松口。”
“哼，谁让你一直觉得我不务正业的？”
本来就没下力气咬，但耳垂上的皮肤细嫩，还是留了些浅浅的痕迹。
程言自己又心疼的呼了两下。
总算开始说正事。
“赞赞，稻妻有特别多的邪眼，我偷都偷不过来。”
多托雷的眼神中透着不赞同，“你和罗莎琳出发时，在稻妻的部署已经进行了大半，邪眼出现在稻妻，可是完全以交易的形式进行的，那些人如果不那么贪心，不那么强求获得自己承受不了的力量，就不会受到危害，倒是你，为了他们……”
眼见着多托雷要生起气，程言立刻搂着他顺毛。
“我就是看不过去嘛，他们里面很多人都是个孩子呢，贸然用邪眼影响寿命，太可惜了。”
“我管他们死……”
多托雷感受着程言捂住自己嘴的手，心情差起来。
抱着人从林子沿着小路走开，径直回了自己在须弥安置的住处。
被放在床上，程言看着多托雷差到极点的脸色，鼓起脸。
可他从前因为这种事情已经跟多托雷闹过太多次别扭了。
该说世界观不同，在一起就是会很辛苦吗？
可这话他可不敢在赞赞的面前说。
而且他也不认为这些会是他们在一起的阻碍。
赞赞嘴上狠，说实话，对其他人也狠。
但程言能感受得到他对自己的无底线包容和在意。
起身上前两步搂住多托雷的腰，程言脑袋埋在他背后。
“赞赞，我不是在怪你，只是不想看到那么多普通人经受这些，陛下有她的计划，我明白，我不会干扰的。”
但如果有些事是他能改变的，那他是一定会去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