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忙完了事情的杨瑜走过来时，正好看见了曲一凡看向大厅的眼神。
那眼神里竟然有担心，这让杨瑜心里的疑惑再次升起。
初看曲一凡时，杨瑜只是匆匆一瞥，没有太过在意。
直到他和儿子小杰站在一起，关系很不错的样子。
特别是听到他唤小杰兄长，而小杰谁都没留，偏偏把他留在老爷子身边保护。
而老爷子，看向他的目光，好似………
咻然。
脑海里出现了一双眼睛，一双和曲一凡一模一样的丹凤眼。
杨瑜顿时愣在了原地，惊愕的看向曲一凡离去的方向，捂着嘴在心里说道：天娘啊！
这曲一凡竟然是老二的孩子！
而且，看样子，自己儿子和老爷子都知道，估摸着这会儿老三也知道了，就是那缺心眼儿的兄弟俩不知道。
想到眼瞎心盲的白老二，杨瑜左右看了看，确定周围没有人，赶紧抬步直奔曲一凡离去的方向。
她记起来了，曲一凡，很可能是老二三姨太曲芜当初怀着的那个孩子！
为了保住这个孩子，曲芜曾求助过自己，虽然吃了不少苦头，可也撑到了快分娩的时候。
只是，没想到，最后还是出事了……
可，当初……
不对！
完全不对！
心急如焚的杨瑜不自觉的跑了起来……
在见到老爷子和曲一凡都站在大门外时，杨瑜丝毫没有放缓速度。
气喘吁吁的来到两人面前，杨瑜扶着腰仔细盯着曲一凡看。
半晌，咧着嘴笑了。
笑着笑着，眼里的晶莹自动滑落。
“曲…曲一凡，我若是没有记错，你的亲娘是曲芜，而扶养你长大的应该是你娘当初放出去的丫鬟柳红，我说的可对？”
闻言，曲一凡和白无梦同时看向杨瑜，眼里的询问之意不言而喻。
曲一凡抿了抿唇，轻声感激道：“是的。当初多谢伯娘暗中相助，否则一凡早就死了。”
杨瑜摇些头道：“我是真以为你没了，没想到当初那个死婴竟然…”
“那个死婴是我弟弟，母亲怀的双胎，因为弟弟在母亲肚子里一直不出来，后来生下来后就没有了气息…
伯娘，都是我，若不是我…”
“傻孩子，我记得当时你母亲中了毒，提前生产。你弟弟应该是毒发了，你怎么样？身上可有什么不适？”
“毒？伯娘，您说我母亲中了毒？”
“是的。”
再次得到杨瑜确切的答案，曲一凡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，猛然发现，其实，自己身体里也有毒，只是被压制住了。
不。
确切的说，是以毒制毒！
“你也中毒了，是不是？快说啊，你这孩子，真是要急死伯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