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进去？”
“不了，还是你进去吧。”
“要不，一起？”
张阳和杨伟从男洗手间出来后，看了看周围其他的房间，男洗手间隔壁当然就是女洗手间了，并不能排除信号不是从女洗手间传出来了。
只是因为哑巴男人出事那天，在队内比较有嫌疑的那部分人中并没有女警，所以在追踪到信号源时，张阳他们自然而然的先怀疑的是男洗手间。
“有人吗？”
“打扫卫生。”
张阳打开女洗手间的门，装作是清洁工，对着里面喊道。
听了听并没有人回应。
张阳和杨伟互相看了一眼，使了个眼神，就一起走了进去。
走进女洗手间，张阳和杨伟就分头行事，张阳先是轻轻的打开每一个隔间，并没有发现什么人的踪迹，但是最靠近窗户的那间隔间被锁住了。
张阳轻轻示意杨伟过来，等杨伟过来后，张阳敲了敲锁住的隔间门，并没有人回应。
很快张阳就踩着隔壁隔间的马桶盖，向那间锁住的隔间望过去。
张阳看向锁住的隔间，隔间里堆放了许多的清洁工具，似乎本身就是用于堆放清洁工具用的。
就在这个时候。
“你个男的在女厕所干什么
？”
还没等张阳仔细看隔间内有没有可疑的东西，就听一个大姐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杨伟也听着声音，回头看了过去，一个胖胖的清洁工大姐指着杨伟喊道。
“额……”
杨伟被清洁工大姐问得，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，只能发出一声额，回头看向还站在马桶盖上的张阳。
“你站那里干什么？！”
“公安局竟然还有偷窥狂？！”
这时走进来的清洁工大姐，也发现了站在马桶上的张阳，对着张阳就是一顿输出。
“大姐大姐，你别喊，我们不是偷窥狂啊。”
张阳一边从马桶跳了下来，一边对着清洁工大姐解释道。
“不是偷窥狂，站马桶上干什么？！”
清洁工大姐一副马上要出去喊人的样子，对着张阳问道。
“你干什么！干什么！”
这时杨伟突然抓住大姐的胳膊，把大姐吓了一大跳，顿时对着门外大喊道。
“嘘嘘嘘，大姐，你别喊啊，我们只是来找个工具。”
这时候张阳用手做出嘘声的动作，对着大姐安抚道。
“你放开，放开，干什么呢？”
“没轻没重的，再把咱大姐弄疼了。”
张阳拉开杨伟的胳膊，歪着头对杨伟说道。
杨伟瞪着眼看着张阳，一副就你是好人的表情，心想自己也是为了让清洁工大姐小点声音，让张阳这一说，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趴隔间的人。
“大姐，不好意思哈。”
“今天闹肚子，男厕所那里被我……”
“被我不小心给堵了。”
张阳一脸不好意思的对着清洁工大姐说道。
“不信，你闻闻。”
张阳看着清洁工大姐一脸不信的样子，扯着自己的衣服，就往大姐身上凑。
“行了行了，不用这么近，我也能闻到你身上的臭味。”
“那你跑女厕所干什么？”
清洁工大姐一脸嫌弃，赶忙往后退，对着张阳问道。
这时张阳身上从男洗手间吸收的臭味，反而成了张阳的助攻，让清洁工大姐相信了张阳的说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