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刘尚的感受是，真有钱啊。
这么大的别墅，说改就改。
一般人还真做不到。
很快到了午饭时间，程繁繁留刘尚吃午饭，他拒绝了。
“回到京都，总要回家一趟，我就不打扰你了，有事微信上联系。”
程繁繁愣了愣：“刘导你是京都的人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之前都没听你说过，我还以为你是沪城人，好像这两年你都在沪城。”
刘尚叹了口气，也没隐瞒：“年轻的时候气性大，跟家里闹了不愉快，一气之下就离开京都去了沪城，这些年是很少回来。”
程繁繁正要说什么，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。
顺着刘尚的目光看过去，程繁繁看到了冯陈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她总感觉刘尚方才的话意有所指，可不等她细想，冯陈已经走到两人面前。
冯陈笑着喊了一声程小姐，程繁繁也笑着跟她打招呼：“冯姐。”
刘尚知道自己这是又被冯陈无视了，他也不在意。
“老冯，有事微信联系哈。”
老冯？
“刘导，你把冯陈姐叫老了。”
“不老啊，我们从学生时期就是这么叫她，不信你问她？”
学生时期？
程繁繁好像吃到了什么大瓜似的，她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。
“你们还是老同学啊？”
冯陈没有说话，刘尚微微歪头问她：“看着不像同学吗？”
程繁繁：“……刘导，你想听真话吗？”
“我这人不喜欢听假话。”
程繁繁：“真话是，你们看起来不像是同学，冯姐看起来像你学妹。”
刘尚啧了一声，倒也没恼：“你不就是想说我看起来比她老吗？”
程繁繁笑了两声：“不是老，是成熟，成熟。”
刘尚：“……”
一直面无表情的冯陈终于笑了。
察觉到刘尚的视线，她又赶紧抿住嘴唇。
刘尚呵了一声，没再说话。
程繁繁感觉这两个人好像有点奇怪，不像是老同学，倒像是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似的，互相看不顺眼。
刘尚看了看时间，“行了，该回去吃饭了，走了。”
这话也不知道在对谁说。
等他离开，程繁繁偷偷观察冯陈的表情，她还是一如既往面无表情。
一开口就跟她说工作上的事情，程繁繁也就忘了这个插曲。
按照刘尚的计划，这个短片需要拍摄六天。
算下来差不多一周的时间。
刘尚为了节省时间，在拍摄地给所有人订了酒店。
拍摄时间从后日开始。
由于拍摄地离他们住的澜榈阁来回要半天时间，程繁繁想了想还是决定，直接住过去刘尚定的那个酒店。
霍璟铭很想让她住在家里，可是如果住在家里，她就要晚睡早起，太累了。
加上他这几天要出差没法亲自送她，最终还是他妥协。
有冯陈全程陪同，晓雯也会跟过去照顾她。
他还算放心。
程繁繁从浴室出来，见他靠坐在床头翻看手机，她上了床，盘腿坐在他身边。
“霍璟铭，你出差要几天？”
“没你久，三天。”
“……”
程繁繁瞪他一眼，三天就三天，还要加一句没你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