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搭配其青灰如铅色的皮肤，徒有惊悚。
“！！！！”
姜九过瞳孔骤缩，急速做出反应……
只是脑子做出了后退的思维，想后倾身子脚步往后扯，可身体像失去跟脑子的神经联系，接收不到脑子命令，保持原地站立。
姜九过心下变色。
身体动不了，那自己拧断手臂骨唤醒的后手准备也将没法用。
一时间姜九过只能眼睁睁看白布女鬼手抬起，缓缓触碰在他的脸颊。
冰冷刺骨。
细腻柔滑。
随白布女鬼的手触碰脸上，姜九过第一时间产生如此感受。
很冷的一只手。
没有人体该有的36度的温暖体温，冷得像冬日的铁块敷在脸庞。
不过排除掉冷冰冰温度，白布女鬼的手很软，一点没有死人该有的僵硬。
“它想干什么？”
做好死亡准备的姜九过愕然，发现白布女鬼触碰他，除了觉得自己脸颊很冷外，没有其他异样，而接下来白布女鬼的举动，也再一次加深他的愕然。
白布女鬼轻抚过他的脸颊，然后捏了捏脸蛋。
没有错。
就是捏了捏脸蛋。
面对这一情况，姜九过除了匪夷所思，更多是一种记忆的熟悉感涌上心头。
又来了。
这个捏脸的触感跟记忆里，小时候姜爸姜妈带自己去看戏剧，姜妈领自己到后台遇到戏台花旦，花旦捏着他的脸夸他可爱。
捏的脸蛋位置、捏脸的手势，连之前抚摸他脸的手势，简直跟记忆一模一样。
花旦也是这么抚摸完他的脸捏了捏。
要不是白布女鬼手的冰冷体温，姜九过差点以为白布女鬼就是当初那位花旦。
该不会白布女鬼就是那位花旦吧。
所以鬼学者那一套序列者晋升到后面变成真正的鬼的理论是正确的？
花旦成了白布女鬼？
这一想法刚冒出，姜九过转瞬否定掉。
“花旦不可能是白布女鬼。”
姜九过心中斩钉截铁。
被白布女鬼触碰的熟悉感，过去那段记忆跃然在脑海中，他记得非常清楚，花旦没有那么纤细的手，虽然也很修长，但没白衣女鬼那么嫩和好看。
手都完全不一样。
不仅仅是手，花旦所表演的戏剧，与黄梅戏不是一个种类，那是京剧。
可是。
每晚白布女鬼诅咒触发，他跳得分明是黄梅戏。
最关键一点。
白布女鬼抚摸和触碰他脸的动作一模一样，细致到手放在脸颊拉个位置，抚摸到那个位置，捏在哪个位置都分毫不差。
这一刻。
脑海中小时候的花旦捏他脸的景象，跟白布女鬼捏他脸的景象，两者重叠在一块，完美吻合！
难道……
灵光似利箭刹那划过。
姜九过心头狂跳，呼吸感觉都要在此刻凝滞窒息。
终于明白为什么白布女鬼会和花旦一样抚摸自己脸蛋，并不是它是花旦。
“它在读取我的记忆？！”
姜九过绝伦悚然。
不会有错，白布女鬼在读取他的记忆，并因为记忆中的场景，做出了行为上的复刻，所以两者捏脸才会一模一样。
意识到这些。
姜九过止不住产生一个惊悚想法。
“白布女鬼的诅咒不止是同化让我变成‘白布女鬼’，难道也是白布女鬼在同化成……我？！记忆共享？！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