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教授？”
墨阳微微弯腰凑近温泓轩，温泓轩刚好抬头看他，两人离得极近，鼻尖几乎都要凑到一起。
“墨阳同学，”温泓轩勾唇浅笑，只一下，就让墨阳一颗心都不值钱地狂跳起来，“喊我，是有什么要请教的吗？”
墨阳原本只是带着调笑喊他两声，谁知道温泓轩真能配合，墨阳整个人都开始发烫，视线闪躲着不敢看他。
“没，没什么，呃——”
墨阳正准备直起身跟他拉开距离，被温泓轩扯住胳膊按坐在床上。
“阿阳，我闻到了，你的信息素。”
墨阳有些慌乱地捂住后颈的腺体，“我忘了，你快给我拿阻隔贴。”
墨阳并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现在不可控到什么地步，但他知道，自己的信息素不可控时，其他alpha都会很痛苦。
墨阳不想温泓轩难受，吓得脸色都有些苍白。
“不要，”温泓轩探身抓住墨阳的手，凑近墨阳侧头倚在他肩窝，“阿阳，我很喜欢，你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吗？”
“医生告诉过我，是冰镇百利甜。”墨阳还是按着腺体不愿意松手，抿抿唇确认道，“你真的喜欢？”
温泓轩闻言却是先轻笑一声，“乖乖，你怎么连信息素都带着奶香啊？”
一般alpha的信息素都带有强烈的侵略攻击性，酒味信息素是S级alpha里常见的信息素系列。
墨阳这百利甜，烈酒味是极浓的，实际度数却只有十七度，掺着甜丝丝的奶油味道，夹杂着自带的一丝凉气，怎么闻都像一团软乎乎的酒心。
“你是不是对我的信息素有什么误解？”墨阳奇怪地看他一眼，再次开始怀疑温泓轩的认知是不是有问题。
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在温泓轩面前有多温和。
以前受过墨阳信息素等级压迫的人都知道，墨阳的信息素是挟着极度冰寒的威士忌烈酒味道，烈酒呛人心肺，寒气直逼肺腑，根本不用近身，就能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墨阳只记得之前自己发脾气没控制住用信息素压迫别人的时候，每个人脸上都难过又痛苦，他想着自己既然感受不到别人的信息素，也该控制着不能拿自己的信息素压人。
所以正常情况下，墨阳连睡觉都会贴着阻隔贴，防止自己的信息素外漏给别人造成什么困扰。
“阿阳，玫瑰就该跟酒相配。”温泓轩在墨阳颈间轻笑一声，蹭了蹭，“还是奶味儿的酒。”
“你肯定在胡说，我怎么可能会有奶，奶味儿……”
墨阳自然知道百利甜是有奶油成分的，但他绝不会承认。
“你别离太近，”墨阳也是服了温泓轩，根本不知道保持距离，温热的鼻息都能扫到后颈的腺体，墨阳怀疑他是不是想在自己腺体上咬一口，“很危险的。”
墨阳说完，极没有说服力地推了推温泓轩，半点没用力，自己还艰难地咽了口唾沫。
“嗯？”温泓轩动了动脑袋，“要不阿阳给我咬一口吧？咬一口我就不缠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