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楷彦愣住了，思思姐姐不是指某一个名叫“思思”的女孩吗，为什么会有好几个？
但看着小女孩不谙世事的模样，或许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谁才是思思姐姐吧。
“那，你说的思思姐姐，她为什么不能说话？”何楷彦换了一种方法。
小女孩认真地思考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如果人活着的时候不能说话，那她变成鬼也不会说话。”
难道说思思是个聋哑人？
何楷彦还在思考，忽然间，他看到地板上出现了一个巨大投影。
那影子的中间部分像个圆柱体，四周围着几条细细长长、好像腿一样的东西，就像是天花板趴着一只两米大的巨型蜘蛛一样。
虽然见过了鬼，但何楷彦还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能有那么大的蜘蛛，应该只是某个离光源很近的东西的投影吧。
“思思姐姐现在在哪？”何楷彦又追问道。
小女孩凝视着他的脸，久久不说话。
何楷彦拿起手机，打开了前置摄像头，他的脸上很白净，什么都没有。
他不明白小女孩在看什么，只好再一次耐心地问道：“你见过思思姐姐吗？她平时都待在哪里？她会到一楼大厅里吗？”
“思思姐姐……就在……”小女孩的嘴角突然扯出一个极为诡异的笑，“就在哥哥你的眼睛里呀！”
下一秒，小女孩便消失了。
“眼睛里？”
何楷彦摸了摸自己的眼皮，无论是人还是鬼，怎么可能在他的眼睛里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