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丫头片子，挠挠头，一脸懵懂，“啊？钱？钱是什么？”
皓书一听，马上恼火了，厉声道：“不知道钱是什么？！早知道我就不该帮你，装疯卖傻！！！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钱是什么？真的不知道！”
皓书一脸嘲讽，“对，不知道！呵呵~”
丫头眉头紧蹙，摆摆手，“我真不知道，我才下山，我第一次来人这么多的地方！”
皓书听到这，觉察到不对劲，问道：“下山？第一次来人这么多的地方？你不是凡人吗？”
“我不是人啊！我是……”
皓书闻言，怕吓着周围的人，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。
接着，用咯吱窝夹着那两大把冰糖葫芦，拉着她奔到一个空无人烟的巷子里。
丫头不解地喊道：“诶诶诶，你干嘛？”
皓书这才松开手。“你刚刚说，你不是人，那你是妖精？”
“是啊！”
皓书追问道：“什么妖精？”
“啊？就妖精啊！”
皓书扶额，“我问的是，你是个什么动物？”
“我？我是只狐狸！”
“狐狸~”，皓书想起当年那个无缘与自己成为兄妹的皓婷妹妹~也是只小狐狸。
丫头上下打量着皓书，一脸单纯地问道：“诶，你也不是人对不对？不然，为什么你不害怕我是个妖精？”
皓书也直言不讳，“我也不是人！”
丫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，“那你是什么动物？”
皓书笑了笑，“我？我也不清楚，我爹是头牛，我娘是个人，但不是凡人，是个神仙！”
“哦！你的血统怎么是混合的？”
“难道你就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