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也是这时候，曹川的心彻底寒了。
迎着曹传志的目光，他的眼神陡然变得犀利，“我想置曹海于死地？什么叫我想置曹海于死地？难道那些犯罪行为是我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干的吗？”
“聚众银乱、聚众吸d、墙报未成年少女，强尖，这一桩桩罪行，哪个不是他自己干的？”
“我想置他于死地，爸，我看你是老糊涂，为了偏袒你真正爱的小儿子，连最后的一丁点脸面都不要了。”
都这个时候了，面对这么多自己远超曹海的铁证，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
曹传志居然还在心系曹海。
这一刻，曹川不止是心寒，血液也彻底冷下来了。
他的语气也格外犀利。
“你、你说什么？！”曹传志显然完全没想到，曹川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突然直接向他发难。
听到曹川的话，他顿时一阵气急败坏，“你说谁老糊涂？又说谁一点脸面不要？”
“逆子，我可是你爸！”
“那你有把我当成儿子看过吗？！”曹川根本不怂他，枭雄气质全力爆发。
目光逼视曹传志，他音调直接提高，“你以为我不知道，从一开始，你就压根没想过要把曹家继承权交给我吗？”
“前脚我拿下中海金融港的三栋标杆性写字楼，后脚你就召集我们开会，将曹家继承权之争的投资比拼延期成三个月。”
“前脚秦医生、赵大队长因为我的《青囊书》来拜访，后脚你就召集我过去套话。”
“前脚发现陈蔓歌不对劲，后脚曹海就接到消息，跑去掘地三尺的找陈蔓歌，要找她麻烦。”
“还有一开始给我们两兄弟取名，给我取名曹川，弟弟却取名曹海；我的公司名字叫百川，弟弟的公司则叫四海，百川终归海……”
“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，也真就这么好欺负吗？”
“父亲不慈爱，凭什么还想着儿子孝？”
“你……”而曹传志，显然有些懵了。
被这么一连串的巨大信息量接连轰炸，盯着曹川，气势都一下子被压了下去。
他的身旁，曹海和林婉蓉，闻声也全都是一阵失神。
“对了。说到这里，有件事也不妨告诉你们。”这时候，曹川也不忘补刀。
“陈蔓歌，其实是我的人。”
“她名下的起源娱乐所掌握的优质资产，全都秘密转移到了林小鹿名下的东林娱乐，就是我的主意。”
“那天她假装去香格里拉酒店秘密会见林小鹿，原本是我故意让她给老鬼露的一个破绽。”
“但老爸你太绝了。”
“前脚接到了老鬼的情报，后脚就让老鬼赶紧去转告林婉蓉，愣是把自己之前订的曹家继承权之争的规矩，都当成了放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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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虽然23年的冬天气候很糟糕，但是，终究还是实现了除夕跟大年初一两天没断更的目标，插个腰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