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发紧。
莫名的咽了咽口水。
他回答道：“不该—不该把床do榻，让王爷丢脸。”
“不该不听王爷的话，没有及时停下。”
居然意外的老实。
“不该一直缠着王爷。”
楚白袅指尖落到他下颚，又往下划了划，接着在季衍享受又渴望的眼神中停在他脸侧。
坏……这样做该不会是在奖励他吧？
楚白袅犹豫的收回手指，果不其然在师兄脸上看见了失望的神色。
衣摆失去阻力，下垂盖住了那张雄雌莫辨的脸。
季衍单手撑在地上，另一只手将衣摆往怀中塞去，“王爷，小衍乖乖认错了，小衍是乖孩子吗？”
楚白袅站起身，垂着眸难以言喻的跟他对视。
是乖孩子？
要真是乖孩子昨天一直缠着她不放开她的人是谁？
她不是都说停了？
说了这么多遍，最后还不是以她动手结束？
“你说呢？”楚白袅眉头微微往上挑，因为师兄过于变态而不受控制的露出了一丝——
不理解但不得不尊重的神色。
对，就是这种像看狗一样的眼神。
季衍兴奋的舔了舔唇，目光更是滚烫灼热，要不是现在还在罚站，他都控制不住的想扑上去了。
狗狗总是想和主人亲近的。
想和主人亲近又有什么错呢？
“小衍不是乖小孩吗？”季衍眉眼耷拉下来，唇线也抿紧，丧里丧气的颇为可怜。
“那小衍继续罚站好不好？王爷想怎么惩罚小衍都可以呢~”
楚白袅受不了了，转身离开，尽量忽视掉从角落里传来的黏腻视线，淡定开口：“细雨楼你打算怎么处理？”
提到正事季衍神色稍微正常了一些，“细雨楼里都是好人，王爷会替我保住她们吗？毕竟这次我们提交了证据，也算有功的对不对？”
好与坏楚白袅不想理论，她开口道：“保下你们的前提是你们不再乱动手，还是那句话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。”
“你们再这么瞎搞，会天下大乱。”
季衍双手撑在地上，“我明白了哦~”
“朝廷对细雨楼很厌恶，就算我想保，陛下想保，但文武百官一定会反对。”
“所以，对外细雨楼会被除名，我会告诉陛下你被我杀了，其他楼众仓皇而逃，你有意见吗？”
季衍摇摇头，“没有意见，反正细雨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季衍不愿再去回想曾经泥泞的过去，曾经在细雨楼中如地狱般挣扎的日子。
他只知道此时此刻，终于苦尽甘来了。
“行，这件事就交给本王来办。”
皇室暗卫分天地玄黄四支，前三支暗卫都掌管在女帝手上，楚白袅手里只有一支，四百多号人。
此次出京为了调查放出去不少人。
她展开信纸，提起蘸足墨的笔，给女帝修书一封。
信中表明，自己已查明大概真相，还在求证，让女帝放心，细雨楼楼主已被自己诛杀，楼中众人潜逃不知所踪，需小心提防。
且在调查中，发现大部分地方大臣已脱离朝廷管控坐地为王，建议补充暗卫数量，单设一司，暗卫下放督查百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