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，陈总。对不起，是我该死，我不该用那样的口吻跟你说话，我不知道您的身份······”
电话一响起，陈凡就听到手机里传来卑微到骨子里的声音苦苦的哀求着。
呵，陈凡开口道，“再敢给我打骚扰电话，后果自负。”
说完，陈凡便毫不客气的挂断电话。
之前不是还很嚣张，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么？如今，怎么就跟丧家之犬一个样？
惹谁不好，偏偏来招惹他，什么毛病？
做人，可千万别狗眼看人低，要不然呐，鬼知道等着你的会是什么。
叮。
【系统：恭喜宿主完成任务，获得神级技能定位追踪！】
脑海里响起系统的提示声，陈凡意念操控着虚拟界面，领取任务奖励。
再次的打开抖鲨，全是来自系统的提醒。
陈凡看了一眼，卧槽？
他不过打个电话的功夫，这关注怎么就涨了几万个？
私信，更是多到爆炸，一条接着一条，就好像压根就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似的。
只是，比起其他陌生的私聊，显然，最为明显的还是他和对方互关的私信。
【谢谢大佬给我的这么多的打赏，我们可以加个v信么？】
陈凡刚一点开两人的私聊框，率先就看到对方最新发来的消息。
要加好友么？
陈凡犹犹豫豫，可又觉得没这个必要。
【大佬，我有话想跟你谈一下，你要是不愿意加我v信，可否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？我是真的有事找您谈。】
就在陈凡思量之时，对方又发来了消息。
行吧。
最终，陈凡在手机敲打着，【你的v信是多少。】
看到陈凡的回信，对方迫不及待的赶紧将自己的电话发过来。
眯起眼，陈凡打开小窗口v信界面，添加对方为好友。
几乎，是秒过。
【大佬，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？】消息，立马而来。
【陈。】陈凡态度淡淡的打出一个字。
【陈，陈先生？】对方小心翼翼的打出，【您给我打赏了这么多的礼物，的，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。】
【不用。】陈凡抿着嘴，那点钱对于他来说不过只是九牛一毛，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。
【陈先生，我能见您一面么？】对方很快就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。
见一面？
陈凡忽然想到之前那个‘肥而不腻’的id号说的，主播都很现实的，只要给她们钱，让她们做什么她们就会做什么。
难道，真的是这样？
【不了。】陈凡忽地有些反感。
一开始他本就是因为对方跟李沐婉的长相有些相似这才停下手驻留，而后接到系统的任务，这才有了后面那一系列的发展。
【陈先生，您别误会，我，我只是想把你给我的打赏还给您。】
见陈凡这般没有迟疑的拒绝，主播微微一怔，这人，确实跟其他人与众不同。
还给他？
陈凡还以为自己是看花眼了，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。
没啊。
不是，这主播脑袋没被门夹吧？怎么会想着把他打赏的钱还给他？
那她在直播里卖惨又是怎么一回事？不是说当主播就是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，赚一点零花钱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