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者的平静完全不同。
杜白也有些好奇。
李鹅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要知道李鹅比杜白还要更小。
可他却已经是幕僚厅的核心成员！
而且杜白可以确定。
“蛾”就是他所认识的李鹅。
不是他人所伪装。
其实有关于李鹅的资料有说明，他失踪了一年多。
但他失踪的时候……应该才十一二岁。
杜白会好奇，但他不会问。
一时，房间的气氛又变得寂静起来。
“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。”
李鹅转过身，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，漆黑的瞳孔中一片死寂。
“你是指我没有直接对你刀兵相见？”
“不止。”
“你没有恶意。”
杜白平静且肯定地开口。
没错，杜白感觉不到李鹅的恶意。
虽然这家伙很奇怪。
虽然杜白早就根据情报猜到了这家伙很可能是幕僚厅的「蛾」。
但他确实没有恶意。
“你太自负了。”
李鹅似乎对于杜白的信任并不感到高兴，反倒似乎是觉得杜白不该信任他。
“我以为你刚刚是在表示诚意。”杜白意有所指。
杜白说的是与百面的战斗。
正常来说，在没有三尖两刃刀的情况下，杜白对战真灵境就算能赢也不会太轻松。
而在与百面的战斗。
确实可以说是赢的很轻松。
除了最开始熟悉“真灵”的存在。
后来杜白全面爆发几招便斩杀了百面。
属实可以说是轻松无比。
但这并不合理。
百面的实力其实并不弱。
甚至可以说很强，但她却在战斗中露出了很多破绽。
甚至还在最关键的时刻分心。
这绝非一个一步步走到真灵境武者该有的战斗素养。
毫无疑问。
百面被影响了。
而在这里，谁影响的百面已经不言而喻。
“那是一个考验，如果你连一个小喽喽都解决不了，也就没有和你废话的必要了。”
“我没有偏袒谁，但……你似乎能免疫我的能力。”
李鹅死寂的眼深深地盯着杜白，似乎是想要将他看穿一般。
“实际上你没落井下石在我看来就已经是偏袒了。”
这地方确实有一种无形的影响。
一种负面的情绪力量，无形无质。
在不知不觉间挑拨着“生人”的情绪，扰乱着“来人”的思绪。
但这些影响对于杜白而言，很小。
三阶的大圆满令杜白的“万法不侵”更上一层楼。
对于一些特殊的力量也已有了一定抗性。
见李鹅没有再开口，杜白便主动道：“我很想知道，你让我来此的目的是什么。嗯，起码不是伏击。”
“你不担心你的同伴吗？或者说，你以为凭借那只三首蛟便足以保护他了吗？
李鹅突的露出一抹阴冷且僵硬的笑容。
“嗯？”
杜白顿时双眸微眯。
三首蛟，确实在冯孝身上。
三首蛟最近处于“半休眠状态”在消化那银鳞的能量。
按道理来说，没那么容易被发现。
除非，冯孝有危险。
但……杜白也没感受到三首蛟传来的任何精神波动。
他与三首蛟契约后，便可直接以精神交流。
虽然距离远些交流可能会变弱，变得模糊。
但却绝对不至于一点波动都收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