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拿任何东西跟我交换。”
然而，不管他怎么说，老人已经重新坐在了椅子上，偷偷看起了小黄书。
伊万叹口气，觉得老人这个状态，估计自己也守不住东西。
他将表收了起来：“我先帮你保管。”
旁边，老人的护工鄙夷的看了一眼伊万，又唾弃又嫉妒：“呵，我就知道你在这儿没安好心。”
“谁愿意每天花钱给个陌生人。”
伊万没有解释，来到了贩卖机前，他翻过手表，在侧边拧动上面的按钮。
一阵“滴滴滴”的清脆声响起，钻入大脑，伊万不得不抱住脑袋，头疼的让他快要怀疑人生：“卧槽。”
手表被甩了出去，好一阵后，伊万才重新冷静下来，坐在地上气喘吁吁。
他思考了一会儿，走过去，将不远处草丛里的手表捡了回来，戴在手腕上。
他突然知道，这块儿表的作用是啥了。
……
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，老人这块儿手表无疑给了他巨大的帮助。
伊万将贩卖机里最贵的零食都拿了一遍，装进袋子里，拿了回去。
贵的零食，多数长得高大上，并且运输比较困难。
就像现在，老人一眼就看上了装在袋子里的法棍面包，兴冲冲拿了起来，咬上去。
一颗白色的牙齿飞了出去，掉在地上。
老人呆呆的看着地上，本就没几颗牙齿的部位，现在说起话来变得更加漏风了。
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，十分的伤心。
？
又发什么疯？吃个面包也要作闹。
伊万不屑的哼了一声，捡起地上的法棍，顺着面包的另一端，咬了一口。
然后，他的牙齿差点也没保住。
“卧槽，这什么东西？”
伊万才知道自己刚刚误会了老人，赶忙过去哄人，最后足足拿出五本新出的比基尼杂志，才把人安抚下来。
真的是：“男人至死是少年。”
弹幕：“男人绝对是世界上最专一的生物，20岁的时候喜欢18岁，到了80岁，口味还是没变，他好专一啊。”
“面包是不是坏了？”
“我作证没有，上次吃了一个，也是这么硬，牙差点崩掉。”
“啧啧啧，浪漫国人牙口是真的好。”
……
伊万十分担心，因为一直到下班的时候，也没见到皮埃尔的身影。
尽管心里知道，以对方的实力，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……
这种担心一直持续到下班，贺文悄悄告诉他，看见了皮埃尔朝家人探望室的方向走去了。
“哎呀，你也别担心，说不定就是被老人家属留下来吃饭了。”
伊万沉默了几秒，开口：“贺文，要是违反护工手册上的条例，被发现了，会有什么惩罚？”
“被关小黑屋。”
“还有，降级处理吧。”
伊万点点头。
贺文回忆起起小黑屋，脸上浮现出几丝惊恐的表情：“你可不要想着去救人，里面很恐怖的，别把自己搭进去。”
“谢谢，我不会的。”伊万抓住贺文的肩膀：“你总是这么为他人着想。”
“习惯了。”贺文笑笑：“这是我的信仰，是我应该做的事儿。”
伊万：“你是对的，毕竟夜神是正义之神。”
贺文听完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，不过没去多反驳什么。
弹幕：“这个贺文怪怪的。”
“从他昨天的表现，绝对没有信仰许夜。”
“我咋感觉每个人眼里，看到夜神后，信仰的东西不太一样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