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。”何书桓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，自己为什么要喝酒呀？如果自己不喝醉就不会伤害了两个女人了。相对于红牡丹这样风月场上的女子，身为大家闺秀的如萍应该更重视自己的贞洁。红牡丹没有人自己还是很孤单，而自己如果和如萍退婚的话，如萍一定会活不下去的。可是他觉得现在红牡丹已经占据了自己的内心，在他心中，红牡丹的分量已经超过了如萍。
红牡丹平时的客人大多都是一些脑满肠肥、上了年纪且家中有妻有子的老男人。毕竟，年轻人没有那么雄厚的资本来挥金如土。即使有一些年轻的富二代，他们也只是将像红牡丹这样的女人视为玩物而已。当年一起学习唱歌的姑娘们，有不少人成为了别人的外室，被金屋藏娇，但那只是一时的风光罢了。要么被人家正妻抓奸，要么等到年老色衰后直接被抛弃，与其如此，还不如继续唱歌攒钱来得更自由些。
然而，与何书桓之间的相遇却是一场意外。他与那些富二代和老男人截然不同，他温柔善良，善解人意。因此，当她醉酒之后，虽然意识模糊，但实际上仍保留着三分清醒。对于何书桓的救命之恩，像她这样的风尘女子实在无法报答，只能选择以身相许了。
她真的从主观意义上没有想要破坏何书桓和如萍的婚事，因为她清楚地知道，以自己的身份地位，何书桓的父母绝对看不上自己。然而，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，何书桓竟然真的爱上了自己，这实在是让她感到既好笑又无奈。
“何书桓，你就忘记那件事情吧，就当这是一场梦，好吗？”她轻声说道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。
“可是我放不下，放不下你。”何书桓紧紧握住她的手，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眷恋。
“那你以后就不要来大上海了好。过一段时间，也许你就能渐渐淡忘一切。”红牡丹真诚地建议道。毕竟，时间会冲淡一切伤痛，而远离这个伤心之地或许能帮助他更好地释怀。
红牡丹心里明白，何书桓年轻、英俊、帅气，拥有一副迷人的身材，作为一夜情的对象，她还是非常满意的。但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女子来说，爱情并不是她所追求的目标。她深知自己无法给予何书桓真正的幸福，所以只能选择放手。
“好吧！”何书桓终于点了点头，虽然心中充满了痛苦和不舍，但他也明白现在已经不再是古代社会，他不可能同时拥有两个爱人。这段感情注定要成为他生命中的一段美好回忆。
何书桓转身离去，身影渐行渐远。红牡丹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。她知道，从此刻起，他们将走上不同的人生道路，或许再也不会有交集。
在接下来的几天里，书桓并没有再出现在大上海。红牡丹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，她相信书桓已经离开了上海。于是，她放心地继续与客人们周旋，尽情享受着大上海的繁华夜生活。
然而，自从那一夜与书桓共度春宵后，红牡丹回到大上海时，便察觉到自己与其他唱歌姐妹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变化。曾经，她是大上海舞厅独一无二的月亮，被众人捧在手心里，备受宠爱；如今，白茉莉突然崛起，成为众多客人追捧的对象，这让红牡丹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。
为了保住自己在大上海的地位，红牡丹不得不放下高傲的架子，主动与客人们沟通交流，试图重新赢得他们的心。果然不出秦五爷所料：白茉莉和红牡丹各有千秋，风格迥异。因此，许多客人既喜欢白茉莉的清新婉约，又难以割舍红牡丹的妩媚风情，只能两边讨好，让大上海赚得盆满钵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