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阳哈哈笑道：“顾总只要耐心等待两天不就知道了？快的话明天，慢的话下周一，一定会有好戏看的。”
“好，那我就拭目以待了。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，你直接和云溪说。”
“好的。”
方阳挂断电话，只感觉好不容易积累的困意，又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他不禁郁闷地叹了口气，重新又坐了起来。
妈了个巴子，不睡了，找地方吃饭去。
……
第二天上午，股市继续开盘。
宝能资本果然按照约定，开始正式发力了，他们在一开盘，就用连续的大单空袭了科万地产。
导致科万地产今天低开低走，开盘仅仅五分钟，就跌破了17元整数关口，来到了16.91元。
然而，令方阳感到无语的是，哪怕是这样砸，都没办法把里面的散户砸出来。
他们就好像笃定了这只股是洗盘一样，不管怎么跌，他们就是不卖。
顾云溪看见这一幕，有些不解道：“这些散户为什么都不愿意止损呢？难道他们就不怕股价一直跌下去？”
方阳摇头道：“这就是散户的一大优势了，人家的钱都是没有利息的，不管耗多久，人家都不在乎。想让他们割肉，就必须动摇他们的信仰，改变他们的想法，让他们以为，这只股没戏了。”
顾云溪摇头道：“那怎么可能呢？除非宝能资本发布公告，说不收购了。可是，他们是不可能发这种公告的。”
方阳笑道：“说不定现在，宝能资本的人，比我们还着急呢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，一位观察员就大声汇报道：“方总，顾总，有人用盘口语言向我们求助，要不要回应？”
方阳看了一眼科万地产的盘面，果然，在买10的档位上，出现了一笔9999手的大买盘。
紧接着，买9档位上，也变成了9999手。
可见挂单之人的急切心情。
在盘口语言中，这就是在询问对方，有没有办法拯救目前的局面。
如果方阳回复一个6666，那就是"溜了，溜了"，自己也没办法。
如果回一个2222或者3333，那就是想一想，或者等一等，说明有戏。
本来，方阳是不想这么早就把王炸打出去的。
他想等周末，看看外盘的涨跌情况，再决定什么时候动手。
可是，对方既然主动开口求助了，那他就不会放过这种提条件的机会了。
于是，他笑了笑，吩咐道：“找他们要联系方式，和他们说好，如果我解决了，让我们先拿货。”
另一边，宝能资本总部。
首席操盘手姚万东听了手下人汇报的情况，有些皱眉道：“难道这伙游资，真的有办法让散户交出筹码？”
他沉吟了一会，吩咐道：“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他们。”
他的手下点点头，用挂单的方式，报了一串手机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