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背对台下，江去病只能看见旗袍包裹下诱人的曼妙身姿。
尤其是在灯光的直射下，凹凸有致的更加明显，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显得愈发诱人，白嫩的仿佛剥了壳的鸡蛋。
江去病避开目光，不敢多看。
一来是因为她是自己的老师，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。
二来是因为他还不知道这位辅导员的真实来历，万一感受到自己不老实的目光，岂不是尴尬？
好在也没有等上多久，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，白洁缓缓起身，捋了一下身上的旗袍，看向江去病，
“喜欢吗？”
“啪啪啪。。。”
江去病同时起身，大力的鼓掌。黑暗里，只能看见一点橘红忽明忽灭。
白洁见状微微一笑，款款走下舞台，来到江去病身边，
“不好奇吗？”
“好奇。”
他想起了那个暴雨之中，撑着伞凝视自己的身影。
或许从那时起，她便注意到了自己？
“那怎么不问？”
白洁继续追问，仿佛真的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，在教导学生。
“那就请老师给学生指点一二。”
江去病缓缓踱步，看着四周奇怪的搭配，明明是维也纳金色大厅的西方装修风格，却偏偏弄了个中式的茶楼格局。
再加上之前种种所见，江去病问出心中第一个疑惑，“这里是哪里，为什么这么奇怪？”
“这是哪里？”
没想到白洁听到这个问题反而笑了起来，“我还没问你，你倒是问我来了，这不是你脑海中的构想吗？”
“我？”
江去病愣了一下，随后心中仿佛明白了什么，“每个人看到的都不同吗？”
“是呀！”
白洁点点头，突然有些怜惜道，“真是辛苦你了。。。。”
这话很突兀，但江去病却听明白了，心中霎时一暖。
既然这方世界每个人看到的都不同，那想必倒映的是每个人内心最深处的东西。
那老旧的建筑和街道，是这片土地上永远的伤痕。而江边的高楼大厦，又是他此刻正在背负的东西。
至于这中不中洋不洋的混合酒店，是不是体现了他内心中最大的压力？
答案不言而喻。
江去病笑了笑，此刻倒是显出一副腼腆的样子，“还行，不算太辛苦。”
白洁注视他许久，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，“可惜我不能帮助你什么，抱歉了。”
“哪里的话。”
江去病想起刚才高楼外的屏幕上显示出的四道身影，问出第二个问题，“那幅画面是真的吗？”
“是。”
白洁面色重新变的凝重，“月光之下，一切无所遁形。”
江去病虽然心中早有准备，但得到肯定的回复之后，心里还是咯噔一下。
瘟疫，战争，饥饿，死亡！！
随便一个便会在这片人口众多的土地上造成深深的伤害，更何况四个一起来呢！
就听白洁接着道，“但你也别太担心，有人出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