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晓澜～～”季筝突然口齿不清地指着旁边说到，“她外号白骨精，其实她公私不分，业务稀松，她知道咱们俩关系好，所以，把我给开了，我业务是垫底，可我和倒数第二名总共才差几百块钱的审核额。”
姜蔓没附和季筝的话，唐晓澜来公司时间不长，但不能否认的是，她来了以后，法务一部业绩直线上升，可能季筝站在自己的位置，觉得难以接受，可是站在傅政延的角度来说，这个下属没有选错。
“不过么，此处不留爷，自有留爷处，杨总监刚才收留我了。我给他打电话安慰我，他直接把秘书许给我了。”季筝又笑嘻嘻地说到，“所以我是因祸得福，我更喜欢跟着杨总干。”
“那恭喜你啊。”姜蔓笑着说到。
“你们俩吃饭了吗？今天晚上我请。”季筝说着，“新的一年了，我请你们两位老同事。”
季筝越喝越兴奋，醉醺醺地说了好多话。
姜蔓一抬腕，已经十点了。
她估计新耀集团的节目也该结束了。
“我该走了。”姜蔓说到，“我先送季筝回家，她家很近。”
“那一会儿我送你。”
姜蔓有些迟疑。
她怕万一杨琰送她回去的话，傅政延又会误会。
他那个脾气……
“就送到家附近。我不进你家小区。”杨琰说到，“今天不好打车，路上不安全。”
姜蔓本来是迟疑的，可是，她打开店门，漫天的风雪，把黑漆漆的夜都飘白了，白茫茫的一片，能见度根本不到二十米，路上一辆车都没有，看起来她得走回去了，还挺远，路上行人稀少，确实有点儿吓人。
“我说什么来着。”杨琰笑着说到。
姜蔓先扶季筝上了楼，下楼的时候，杨琰在楼下等着她。
然后，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起来。
姜蔓问了很多杨琰律所收购的事情，杨琰都一一回答了。
“他不是给你收购了一家律所了？窦瑞替你操作，还不满足？”杨琰问姜蔓。
“我从上大学开始，梦想就是开一家非讼律所，那家律所我根本没放在心上，估计是他看不上来陈楚城收购的。”姜蔓说到。
“了解。”杨琰释然地笑了笑。
傅政延那个脾气，他是知道的。
两个人慢慢地走，竟然没有觉得无聊。
杨琰突然说起来过年的安排，说起了包饺子的事儿。
“姜蔓，会包饺子吗？”杨琰边走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问。
“会，包饺子谁还不会。你家都包什么馅儿？”
“我家？肉馅儿，素馅儿，还有墨鱼馅儿饺子，我妈是沿海地区的人，她每年都包，很好吃。”杨琰仿佛又想起来墨鱼馅儿饺子的味儿，有些回味无穷的样子，“我和我姐都很喜欢。”
“墨鱼馅儿？”姜蔓有些吃惊，“墨鱼还能做饺子？好吃吗？”
“当然好吃，什么时候有空去我家吃？”杨琰笑着说到。
姜蔓扯了扯笑容，她估计没有这种机会了，凭傅政延对杨琰的猜忌，他永远不会让姜蔓去杨琰家吃饺子的。
杨琰看到姜蔓没再回答，知道她在想什么，他没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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