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摊了摊手，“难道姜小姐不是贵公司的人？还是她说话不算话？既然她说话不算话，为什么还要跟我们谈判？这是你们的问题，不是我们的问题。”
杨琰说到，“姜蔓是我的助理，她的话没有效力。”
姜蔓紧紧地攥了一下掌心，这种自以为自己很重要，实际并不重要的感觉很差。
经过杨琰的据理力争，对方终于同意把诉讼地点放在了英国。
谈判结束后，对方走了，姜蔓一直坐在那里抬不起头来。
“姜蔓，你不看看对方设置的这些谈判障碍？”谈判完后，杨琰生气地对姜蔓说到，“幸亏我回来得早！”
“可是为什么……”姜蔓想问为什么对方不把谈判地点放在英国，可却被杨琰打断，“别问我，自己去学习！”
他说话的口气挺不好的，姜蔓的脸上火辣辣的。
她脸上非常挂不住。
杨琰把东西收拾回了办公室。
姜蔓回了办公室以后，认真地看起书来，想看看对方为什么非要在中国诉讼。
她看着书，眼里莫名地掉起泪来，觉得自己拖累了杨琰。
杨琰从办公室收拾了东西，要走的时候看到了姜蔓。
姜蔓抹眼泪的样子，他看见了，楚楚可怜。
现在他火气消了，看到姜蔓一个女孩子抹眼泪，又觉得有些心疼。
她靠着后面的椅子，很认真地在看书。
“姜蔓还不走？”杨琰口气缓和了，问她。
“嗯，我这个问题不大明白。”姜蔓强颜欢笑，觉得刚才是自己给杨琰拖后腿了，她还不好意思地说到，“杨总监，郑重地跟你说对不起。”
杨琰本来想骂姜蔓一顿的，可看到她态度这么坦诚，他反而骂不出来了。
“给你讲讲？”他说。
“哦，我明白了。是因为对方知道在中国的诉讼费比在英国低，在英国他们不仅会受到我们的制裁，还会受到英国政府的制裁。”姜蔓说到。
杨琰低头笑了一下，“这不挺明白的么。”
姜蔓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，她收拾东西准备回家。
突然，她收到了程志的微信：
程烟烟发了个ok的手势。
礼物是程烟烟和姜蔓一起买的，她认识是哪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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