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想的是这样说不定杰罗姆他们能改邪归正，现在看到效果其实不错。”
布鲁斯点点头，很快就理解了李铭的做法。
他不是小孩子了，自然知道事情不是非黑即白。
章帕克这时才知道自己尊敬的杰罗姆先生，竟然和布鲁斯来自同一宇宙，于是对布鲁斯更亲近了些。
他也帮杰罗麦说着好话：“没错，杰罗姆先生他们现在非常厉害，上次蜘蛛宇宙遭遇危机的时候，杰罗姆先生和佐德先生带队救援了许多世界。”
“佐德？”克拉克好久都没听过这个名字了，没想到佐德真的在拯救不同宇宙。
布鲁斯听了也很开心，哥谭的初代小丑是否真的改邪归正他不关心，只要真的在做事就可以了。
相比之下，托尼居然是他们这群人里面道德水平最高的人了，但托尼的道德水准嘛，在复仇者联盟里，也排倒数。
所以没人会对李铭的做法有意见。
“不过艾薇？”布鲁斯笑着说道，“之前赛琳娜以为艾薇死了，还伤心了好一阵，没想到在你那里。”
而托尼这时把注意转移到了布鲁斯身上，他很好奇布鲁斯的成长历程。
因为他总觉得布鲁斯跟自己很像。
“听说你很早熟？自从……”托尼问道，他顿了顿，“嗯，跟我一样的那個遭遇。”
他值得是父母突然离世。
“没错，从那时起，我知道了自己不能再当个小孩。”布鲁斯却没那么多忌讳，坦然地说道。
对那个夜晚，那条小巷，布鲁斯早就能够直面了。
托尼则恬不知耻地说：“我就不一样，我彻底开始了享受生活。”
他们完全走了两个方向，一个自立到极致，一个巨婴到极致。
“当花花公子？我听说过。”布鲁斯笑道。
“我也曾伪装得很贪图享受，不过说实话，那样子实在太空虚了，反而很累。”布鲁斯摇摇头，“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去休眠仓多学几个科技图纸。”
“说起来我们都是超级富豪，还都穿着战衣出去打击犯罪，真是太巧了。”托尼非常感兴趣，“你是什么时候公开身份的？人们的反应一定很有趣。”
托尼永远忘不了自己在新闻发布会上，说出那句“我是钢铁侠”的时候，台下一众记者瞠目结舌的表情。
“我还没有公开。”布鲁斯回答。
托尼非常惊讶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不想获得太多关注，那样会分散我的注意力。”布鲁斯解释道。
“我们的经历还真是很像。”托尼感叹道，“又很不像。”
没错，钢铁侠和蝙蝠侠的性格几乎是两个极端，但这两位深受李铭影响的人，却有一点非常像。
那就是危机意识。
“说起来，我们还需要更厉害的装甲才行。”托尼说道。
“像海拉他们那种级别的战斗，我们几乎参与不进去，装甲实力依然不够。”
这也是他们这次同行的原因。
“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思路？”李铭突然提议，“比如博采众长，集中超级英雄的特长来打造一套装甲。”
“听起来很不错。”打造装甲方面托尼是权威，他立刻点点头。
如果把各路超级英雄的优点集中在一个装甲上，那样威力肯定很厉害。
布鲁斯也很感兴趣，章帕克就更不用说了。
“我刚好有一个草案。”
抵达实验室后，李铭将一个计划图纸放了出来，上面罗列的数据和打造方式让托尼都眼前一亮。
望着投影上漆黑的战衣上，那一个血红色的蝙蝠印记，李铭笑着介绍：“我称呼它为——地狱蝙蝠装甲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