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利集团。
“一大早就在神游？”
李束是在电梯里和厉司炎碰见的，这几天江城出差一直没有休息好，状态不佳，也就没有看见进来的厉司炎。
更何况，厉司炎正常都是乘坐隔壁单独的电梯。
李束抬头，笑得很勉强，就淡淡嗯了一声，再也没有其他的话。
厉司炎微微皱眉看着他，平时生龙活虎，好似有着无限精力的人，今天怎么蔫了下来？
“来我办公室。”
“怎么了？啥事？”李束一愣，抬头望向他。
厉司炎没有理会他，先一步出了电梯，眼见电梯门要关上，李束伸手赶忙拦住，追了上去，进了办公室。
李束站着，厉司炎坐了下来，“你是怎么了？”
“什么怎么了？”李束没觉得自己怎么了，顶多就是有些累，想要回家躺着休息罢了。
办公室内一阵沉默。
李束被厉司炎盯得头皮发麻，“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关心我？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人了？”
“就算喜欢男人，对象也不会是你。”厉司炎给出的答案迅速又敏捷。
李束，“”
真是一个极其不解风情的男人。
怪不得人家韩妍奕变着法子的要逃离，一切都是有情可原的。
“司炎，问你个问题，你能回答么？”李束拉过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，“你要如实回答我，可以做到么？”
厉司炎不咸不淡看了一眼他，“我为什么要？”
“你是出差了把脑子落在江城了？”
“你，你这人，你问我怎么了，现在我想问你，就不行？”李束也不管，“你现在感觉生活怎么样？”
厉司炎像是看白痴的眼神一样看着他，“你是又从网上看了一些什么弱智的问卷？”
无语，李束实在是无言以对。
“我其实就是想问问，你现在偶尔的时候还会想起学妹吗？”李束一股脑热，也不管了，直接开口问了出来。
原本气氛还算是融洽，李束这个话让办公室瞬间冷寂了下来，甚至一瞬间李束觉得厉司炎的眼神好像是要吃人一样。
厉司炎沉默了许久，脸色有着微妙的变化，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，久到李束都觉得厉司炎不会在答复了，对方才又动了薄唇。
就当厉司炎准备开口的时候，门外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女声。
“司炎，我方便进来么？”
是秦书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