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大唐天人，会输给一介凡人？”
李承乾脑袋嗡嗡作响，只剩空白。
“怎么可能？这是吃了成千上万的丹药吧，否则凭什么力压老程！”尉迟敬德几乎双目充血，瞬间否认道。
可铁一般的事实，就在眼前，抵赖不得。
只有李淳风喘了口气，一言不发。
眼下种种，正巧中了他的不安猜想。
脸色苍白的程咬金晃悠悠起身，亦步亦趋前进着。
身材依旧魁梧，可腰杆子已经直不起来，待回到李承乾身边，只能道：”陛下，是臣无用。“”奈何对方实力太强，又预判了臣的预判，所以才“程咬金还想再解释，却被一道威严目光止住。
瞬间，程咬金感觉冰冻三尺，身子原地僵直。
首战就输了，丢尽上界大唐颜面！
程咬金愕然跪地，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，恕罪道：“陛下请听臣最后一言。”
”此战并非一无所获，臣敢肯定：这人就是仙界大秦仙朝的白起！”
李承乾愠怒之际，脸色忽然顿住，扭头看着：“你凭什么这么说？”
大秦仙朝，是上界一大强族。
上至嬴政，下至大秦锐士，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。
他们的触手，难道已经伸到了下界？这是个让众人头皮发麻的预想。
程咬金力排众议，顶住压力道：“臣以姓名起誓，绝无虚言！”
“因为两人使用的招式、武学，都一模一样！
在上界时，臣曾经见过大秦仙朝的白起出手，只不过”
程咬金愣了愣，眼中亮光黯下：“这里的白起，好像根本不知道仙界的事情。”
是失忆了？
还是程咬金的错觉？
李承乾看着虚弱的程咬金，陷入沉思。
不管白起的真实身份来自上界还是下界，无论如何，此战是不可能扭转乾坤了。
李承乾深吸口气：“白起，白起。”
他连连念了两遍，仿佛要把这名字记入心中，永远不忘。
平复心情后，李承乾意识到，还有四场硬仗要打。
“你且下去休息，尉迟敬德，轮到你了。”
尉迟敬德从队列走出，神情肃穆。
眼见程咬金落败全过程，尉迟敬德信誓旦旦：“陛下放心，这一仇，末将来报！”
喊话震天响，李承乾眸子来回扫，良久才说道：“别拖太久。”
尉迟敬德点点头，缓缓起身。
迈出腿的同时，神情愈加冷漠。
“哼，凡人就是凡人，他们能微风到几时？”
“到此结束吧。“尉迟敬德步步走去，脚步愈发坚实。
至于程咬金则一瘸一拐，退到队伍后面看不见的地方。
回应他的，是袁天罡和李淳风逐渐加重的凝视。
“他们的实力，提升得太快了。”李淳风浑身一颤，回忆起先前，白起明明还没这么强吧？
想当初江边大战，白起当众晋升，将江湖人士死死压住，堪称打遍天下无敌手。
可那，也就半年不到吧？
谁家修炼功法，强得提速几十倍，甚至几百倍！
把需要耗费数百年、甚至千年的修炼过程，缩短在半年以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