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啦。”
“哟哟哟，跟谁聊天呢，这么甜蜜。”顾若恒一早过来给周霆深送文件，就见他盯着手机傻笑。
“跟你有关系吗，进来不敲门？”周霆深白了他一眼。
“我敲了了呀，只是你没听见而已。”
周霆深：“……”
“这是你要的赵胡律的全部资料。”顾若恒将厚厚一摞资料放在周霆深的办公桌上。
从赵胡律出生开始的全部资料，都在周霆深的办公桌上了，非常详细。
周霆深随便翻了翻，扔在了一边，能被他查到的，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
“你准备这样打发我？你能查到的这些，孙云也能查到。”
“咳咳……我已经够详细了呀，就是一位普通的大学教师而已。”
周霆深注意到一件事情，赵胡律跟赵存瑞的关系，好想并不怎么好？赵胡律十八岁之后，就自食其力了。
“赵存瑞已经有那么多孩子了，他为什么还要收养那么多孩子？大慈善家啊。”
如果他真的喜欢孩子，为何跟赵胡律的关系会不好？这对养父子的关系，还真有点迷。
“我听说啊，这赵老爷子生性风流，有过不少女人。生过孩子的一大堆，没生过孩子的也一大堆。凡是跟他相好的，都能得到不错的报酬，他的好几个养子养女，都是他情妇的子女，他也都视如己出，真是博爱啊。”
周霆深：“……照这么说，赵胡律的母亲跟赵存瑞的关系应该不太好，所以赵存瑞也不太喜欢这个养子。”
“我觉得很有可能。”
“能查到赵胡律的母亲是谁吗？”
“能啊，上面已经写着了，不过多年前就不在了，好像是个卖酒女郎。”
卖酒的……这身份真是莫名地熟悉。
“先不查赵胡律了，查查他妈，越详细越好。”
……
森雾上完三四节课，准备去食堂吃饭，在食堂门口遇到了赵胡律。
他站在一架枯萎的葡萄藤下，入目是一张温润俊美的脸，周身的气度仿佛月光的清华，他远远地跟她打招呼：“雾雾。”
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，不同于周霆深的性感低沉，他的声音如春雨初霁的暖阳，照得人心里暖暖的。
“赵老师，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赵胡律微微一笑，温柔的声音暖暖地拂过心间：“我在等你。”
“等我？”森雾更惊讶了，赵老师等她，不会是想要回那本诗集吧，她还没看完呢，而且那本书还被周霆深给没收了。
“赵老师，你的诗集我带回家了，今天可能来不及还你。”森雾抱歉地笑笑。
“没关系，那本书我已经送给你了，你不用还我。我对a大不熟，你带我走走？”俊美的男人走过来，举手投足之间，尽是优雅贵气。
“那，好啊。”森雾无法拒绝，带他在校园里转了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