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我？
我咽了口唾沫，心跳难免加速。
说是给我当抱枕，可现状是她把我当成抱枕了。
手搭在我的睡袍上面，腿直接架了上来，主打一个自己怎么舒服怎么睡。
这时候的京中已经冷了，李素染穿的是长款的道衣，显然有些厚重。
刷洗都有些发白的衣服，你想要让它摩擦肌肤的时候还很舒服，那就有点为难它了。
更别说现在被她一折腾，睡袍也敞开了，想拉回来她也不让。
“你睡觉都穿着外衣的么？”我左手搂着她，耷拉上来的时候，正好能摸到她的招风耳，顺手把她的眼镜给摘了下来：“眼镜也不摘？头发也继续盘着？”
李素染才反应过来自己仓促之间，居然遗漏了那么多的事情。
犹豫了下，她的手缩了回来，窸窸窣窣的在解开自己道衣的盘扣。
“头发你来。”李素染一边说着，一边解下了道衣。
我随手把她的发簪给抽了出来，然后让那头柔顺的头发散落而下。
李素染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，搀和着少女独特的体香，令人轻易就会沉醉其中。
毕竟是长袖，紧挨着我还要点脱掉外衣，这动作幅度自然少不了。
不出意外果然就出意外了。
在脱下外裤的时候，她的手就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。
这一下，直接让她动作僵在了原地。
抽回手的那一刻，她明显停顿了很久，可见是真的被尴尬到了。
不过从侧面来看也很正常，毕竟李素染也是走全真的路子。
如果不是我的出现，可能她这辈子都不会有男女之间的接触。
“我不介意，随你。”我说道。
李素染面颊上的温度，仿佛都能透过睡袍导入我的手臂上。
得到了鼓励，她这才又行动了起来，总算是把外裤给除下了。
她还穿着中衣和中裤，因为是棉质的，所以摸着很舒服。
把她的头发理顺后，我也就此准备睡下。
李素染手放在了我胸膛上，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。
我其实已经有些昏昏欲睡，现在有她主动当这抱枕，当然感到安稳，毕竟既是师姐，又是值得信赖的女子。
不一会，我沉沉睡去。
朦朦胧胧之间，确实也有几次感觉到李素染的动作，毕竟我睡眠向来都轻。
不过都是一些轻微的试探，她估摸着也怕我醒来。
但可以感觉到，她应该是没睡的，毕竟真的睡着，身体肯定不会维持同样的姿势。
“几点了？”
“应该五点……”
果然，李素染下意识就回答了，她压根没睡。
这应该是三四个小时过去了。
我转过身，抬起了她的下巴，嘴巴凑了上去。
李素染身体微微一颤，除了感受到我嘴唇上的温度外，也察觉到了我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衣服里。
细腻柔滑的肌肤连一丝凝滞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