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两人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最后周雅钰脸上露出了些许不冷不热的笑意道：“张玮，从此以后，我们就是自己人。我们随便聊聊。”
说是随便聊，杨浩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。
不过张玮出身贫寒，看惯了脸色，也不在意，恭谦笑道：“谢谢周主任。”
周雅钰道：“从我们了解到的信息看，你第一次与修士搏斗，是在天道山上打败了半只脚踏进修行界的金虎；第二次是在腾飞公司打败了修行三十多年的夏博伦。
“我们综合你所有的情况，判断你是今年开始修行的，对吗？”
张玮再次震惊，这两件事，应该说知道的人并不多。
特别是金虎这件事，他们那边的人更不可能向外宣扬，却没想到被眼前的两位了如指掌。
他再次想到，科技与监管发展到今天，在国家的面前，每个人都是小透明。
他不知道这些事情指向哪里，对自己是好还是坏，加上两个主任皮笑肉不笑的态度，内心的警惕又升了起来，不多说一句话，只是谨慎地点头回应：“嗯。”
周雅钰也没有想与他展开交流的想法，见张玮点头后，又继续说道：“我们注意到这么长的时间来，除了杨婉妗外，你没有与别的修行者接触，杨婉妗也不是你的修行授业老师，所以我们判断你是机缘偶遇，得到了修行秘术开始修行的，对吗？”
杨浩早已拿出一个平板，在上面做着记录。张玮坐在他们的对面，看不到平板上的内容，心里更加警惕，听完周雅钰的问话，又点头回应：“嗯。”
“你没有人指导，自己能够判断自己的境界吗？”
张玮想了想，回答道：“可以。”
“你现在是什么境界？”
张玮觉得这属于个人隐私了，问道：“这个得向你们汇报吗？”
“可以汇报，也可以不汇报。”
周雅钰脸上还是带着笑容，但笑容里又有意露出淡淡的冷漠与不屑，说道，“不过你汇报出来的境界经过证实，青阳社区就会根据你的境界给你发放每月补助。”
张玮一愣，没想到修行还有补助。
这是相当于仙侠玄幻小说里的宗门每月给弟子发放修行资源吗？
他敏锐地问道：“每个境界相差多少？”
如果相差小，他就把自己的境界报低一点，毕竟自己这个速度不合书上记载。
周雅钰露出灿烂的笑容道：“境界越高，差距就越大。”
但那灿烂的笑容显然暗含着对张玮的嘲笑：没授业师傅，又刚刚开始修炼，高境界的补助再高，你也拿不到。
张玮装着看不出笑容里的意味，又问道：“每个境界大概是多少？”
“每个人只能知道自己境界或以下的。”杨浩接过张玮的话冷漠说道，“另外如果修行者为政府作了贡献，还有额外的奖励。贡献越大，奖励越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