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两位技术人员没敢说话，倒是吴尼克，笑了笑，道：“警察同志，您这么说就不合适了。”
“谁都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是颤音平台自己做出来的。我们的思考方向，应该是帮助颤音平台洗刷冤屈才对！”
“那你们说说自己的想法？”秦川皱了皱眉头。
其实，秦川刚开始并不愿意来寒芒软件公司调查这件事情。
以前京城警局也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，那个时候的处理方式是，不管是不是本公司的责任，都按公司审查不严来定罪！
涉了黄的软件老板肯定要被判刑，但不会判的太重。
至于找到视频发布的源头，有时候很简单，不法分子很容易就会被抓到。
但有时候，它也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。
尤其是遇到现在这种情况，明显有网络高手遮掩ip地址，让调查的难度加大不少。
以往警局在遇到这样的事情，会选择不调查那么清楚，给涉事的公司和老板稍微轻一点的判罚！
秦川今天能来到寒芒软件公司调查，也是应李寒的要求。
李寒极力要求张队派人调查，就派了秦川过来。
在秦川的发问下，吴尼克道：“对方虽然对账号ip地址的篡改进行了加密，但总免不了有加密不够强或者遗漏加密的情况出现，如果我们付出足够的时间和精力，肯定能找出发布视频的准确地址！”
吴尼克又看向旁边的两位技术人员：“我们四个可以一起！”
秦川无奈地摇摇头：“就猜你会说出一种最笨的方法。那你可知道，那些发布不雅小视频的账号，足足有百万个，就靠我们四个人，一个一个的对账号的加密尝试破解，得弄到什么时候？”
“不管弄到什么时候，我们都应该还寒芒软件公司一个清白。这也是你们警局应该做的吧？”
“难道就因为任务量大，比较困难，就不去调查了吗？”
秦川点点头：“你说的对，的确应该调查。但是，调查来调查去，结果也有可能就是寒芒软件公司自己做的！到时候，本公司判罚会比不再调查更重！”
说到这里，吴尼克沉默了，的确不排除这种可能性！
这时，另外两位技术员冷笑一声，其中一人道：“在没有调查清楚真相之前，什么可能都有。但那也只是可能罢了！”
听到这样的话，秦川有点不自在。
他并不是不尊重真相，也不是不想找出真相，他之所以这么说，是怕吴尼克三人干到一半的时候打退堂鼓。
因为这个数据量实在太大了，估计不眠不休好几天时间，都未必能找出有破绽的账号。
还有一种可能，对方做的天衣无缝，根本没有留下任何一个有破绽的账号，他们到时候费时费力，什么结果都得不到。
这样的调查方式，准确的说，更像是在赌博！
“我可以允许你们帮忙投入调查，但有一点要提前说明，一旦开始，如果不查完所有的数据，就不能中途退出。”
“不然，你们几个要做了逃兵，留下烂摊子，苦的就是我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