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纤低头盯着自己的佛珠轻声回答。
“妾身与温美人一同入宫，更是同住紫明宫内，妾身觉得温美人不会是坏人。”
这样的回答在太后的料想之中，可她却又忍不住摇摇头。
“就因为这样吗？”
太后端起茶盏小抿一口，“宫里的女人最会演戏了，今天能与你姐妹相称，明日便能够往你背后捅刀子。”
“你相信她，可她不一定会相信你，明白吗？”
可纤纤格外坚定。
“妾身相信温美人。”
“罢了。”
太后放下茶盏无奈笑着，“日子长了，你就明白了，跟着嬷嬷去休息吧，今日你是受惊了。”
“妾身告退。”
等到纤纤下去了，嬷嬷安排好回来，正好看见太后揉着太阳穴。
“太后怎的不吩咐人为你洗漱休息？这天色眼见着不早了。”
嬷嬷跟着太后许多年，清楚太后的作息向来有规律。
今日又经历那么多的事情，太后一定是累了。
可太后神色间带着追忆。
“哀家想起许多过去的事情，一时间竟有些睡不着。”
“沈枝意像极了当年的哀家，本不愿去争去抢，可命运不得不去争去抢。”
“皇帝好像很喜欢她，可皇帝像极了先帝，看似有情实则无情，她会不会沦陷呢？”
嬷嬷跟着太后那么多年了，自然清楚太后的陈年往事。
她看着太后面露苦涩道，“娘娘，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，陛下终究不是先帝，奴婢瞧着懿婕妤没有多余的心思。”
“过去了……”
此刻太后眼底带着哀伤。
“确实是过去了，可哀家总是心里空落落的，当年是否做错了？”
那是一种复杂的感情，里面掺杂着愧疚和爱恨。
“没有做错！”
嬷嬷目光坚定道，“娘娘不要再让自己困在过去，你现在是太后，一切都是没错。”
“唉，许是年纪大了，哀家困了，想要休息了。”
“奴婢这就安排太后洗漱。”
本以为今夜能有个安稳觉，不曾想竟有人翻墙入内形同流氓。
纤纤本来睡得香甜，结果就被一阵的稀碎声音吵醒。
再睁眼还没看清楚，就直接被捂住小嘴。
她瞪大眼睛想要挣扎，对方的力气很大没给他机会。
等到寝衣被解开，纤纤双手被压在头顶，小嘴被人捂上说不出话来。
她感受到对方在亲吻自己的肌肤，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腰肢。
月光朦胧落在屋内，由于对方背着月光看不清容貌。
可大概轮廓还是能看出来，纤纤已经知道对方是谁，可这出戏还是不得不演完。
“呜呜呜。”
终于在纤纤急得快要落泪时，男子凑上前含住她的耳垂，暧昧的轻轻吸吮。
“枝枝想朕了吗？”
纤纤眼底带着震惊，许是没想到一国之君，竟然如此不要脸，大晚上的跑来爬床。
她略微挣扎一下，引得常柳小腹一紧浑身滚烫。
“好枝枝的腰软，朕可快要忍不住了。”
常柳说完扯下纤纤最后的防御，同样松开那捂住纤纤的手。
他俯下身子一吻芳泽。
那浑身传来的酥麻感让纤纤轻咛一声。
“陛下不可，这里可是慈宁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