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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嘉善自己有了打算，叶知凡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又跑了一趟四川，不算来去的车费和加工厂那边耽搁的损失，一夜之间就又损失了两千多块钱。
当天加工厂不上班，陈嘉善回来直接回了市区家里。
到家就先去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的冲洗了一遍，沐浴露打了好几遍他都还觉得自己身上有那个羊膻味儿。
「车子我拿洗洁精开到河边上用水枪冲了好几遍，冲不掉。从昨天买下来到今天送过去，一直在车上拉车上尿，我也2跟着呆在里面。」
叶知凡闻了闻，确实还有味道，但是她不能说有：「没有了，沐浴露的味道。」
但是车上她就没法说了。
陈嘉善瘫在沙发上搂着她：「我跟你说，你们家的事情以后我不想管了，太难了，管不了。两个人一个不要说一个，思想都有问题。」
「嗯，不管了，本身你也没义务要去管他们。年龄也不大，不是七老八十了，逢年过节我回去看看就行了。」
陈嘉善道：「你自己，我劝你也量力而行。有句话说的好，人不能惯，就跟小孩子一样，你越好越软他就越压着你。今年过年我也不想去了，别人都是过完年去拜个年，我们年年都提前老早回去，这买那，干这干那，就跟离了那地方找不到饭吃了一样。」
叶知凡道：「那回江苏那边吗？说起来也几年没回去了，你妈那么大年纪了，年年过年一个人在家。」
陈嘉善叹了口气：「看情况吧，早该回去的，看看今年疫情是个什么形势。」
「不行你可以自己回去，万一有疫情在那边隔离也无所谓。我这，听听要上学，不敢冒险，万一疫情反弹被隔离在外地，开学怎么办？」
「你不回去我一个人回去有什么意思，一家人总要整整齐齐的才热闹。尽量回去吧，回去把家里的水电重新给收拾一下。就算是不回去，我也要在市区过年，不去山里。」
叶知凡对此一点意见都没有：「不去就不去，我也不想回去，回去一天三顿饭把人烦死，弄这弄那的，睡睡不好，吃吃不好。」在自家过年，她只用吃，买菜是陈嘉善，做饭是陈嘉善。回了山里都等她，实在恼火。
早上天刚亮她爸就起身，进进出出弄的砰砰响，他们晚睡习惯了，天天都是感觉才刚刚睡下就又该起了，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，干什么都不在状态。
陈嘉善说不管就真的不管了，再不提叶新民他们的事情，有朋友问他：「你老丈人他们的房子弄怎么样了？」
他也是一笑而过，一句「不知道，太忙，很久没回去了」就打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