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想到，顾野肯定是想要亲自问季远航一句，也提前跟陆羽说好了。
审问由陆羽负责，她从旁辅助。
顾野还有季老爷子他们都会来，在外面听着。
路上提前给药老那边打了电话，到四合院的时候，秦婶就已经做好了饭菜。
吃过饭，云水谣去帮着秦婶收拾她带回来的海鲜。
顾云念想到药老在医学界的地位，凑到药老身边，小声地问道：“师父，你有听说过，ys生物制药，这个公司吗？”
药老的脸色顿时就变了，刚才听着她说话，还懒懒散散，一脸的惬意，刹时间便沉了下来。
“ys的人，找上你了？”
看到药老的表情，顾云念一时不敢说实话了，何况她的那个身份，也不好说。
她连忙摇头，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是季远航，我这次去旅游，在国外发现了他。慕司宸后过来，抓到了人送回国。我们查了一下，发现季远航和ys跟ys背后的ry家族有些关系。”
顾云念半真半假地说道，药老也没怀疑。
他们和季家，还有季远航之间的恩怨，药老也都清楚。
听了，只沉声，以顾云念从未见过的严肃，警告道：“不管怎样，离ys的人远一点，对ys的人都要提高警惕。以你的医术和制药能力，在医药界展露头角是迟早的事。如果ys的人找上门，不管是说什么，一定不要答应。”
顾云念一愣，听药老这么说起，似乎和ys之间，有不少事。
她压低声音，好奇地问道：“师父，那ys的人，也找过你吗？”
药老瞥了她一眼，沉默了片刻，才开口，“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。”